安徽省政府参事室文史研究馆特约研究员,安徽历史文化研究中心专家委员,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合肥财经职业学院客座教授,当代人物网-合肥影响力副总编辑,著名诗人、电影制片人关民先生,2022年出版发行的诗集《凡人俗语——关民诗歌散文自选集》和《在下一个路口等你》等,由中国著名朦胧诗人梁小斌作《序》,由中国一级作家,安徽省政府参事室文史研究馆馆员,省作协(四届)副主席裴章传先生等八位文学大咖,为关民诗歌作品写的诗评,安徽报道网整理发布,以飨读者。——滕斌
呐喊,在诗歌前沿阵地上
—— 写在关民诗歌集出版之际
文/梁小斌
在中国“新诗”的百花园里,不!可以说,在中国“新诗”的阵营里,朗诵诗异军突起,风靡百年,这其中,关民就是将朗诵诗视为立命之本的一位现代诗人。
从表面上看,朗诵诗是中国“新诗”百花园里的一朵奇葩,它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每当历史重大转折和发生重大事件时,朗诵诗便是一种声音,一种呐喊,一种行为,总是冲在文学的最前沿,随着诗界各种流派的诞生,朗诵诗似乎被人们“冷落”了,而诗人关民却静悄悄地,执着地将这个诗歌品种视为“阵地”,一个阵地上的诗,首当其冲的新生,只能是——呐喊!他在《合肥颂》中这样呐喊道:“合肥,你就是一首诗/合肥,你就是一首歌/长江淮河拥抱你/智慧创新属于你/人间美景何处有/合肥人民入梦来。”
我在这几句近似“标语口号”的诗句前沉思良久,我在想:这几句“标语口号”作为关民新生的发端,其创作激情和对家乡的热爱,是应该允许存在,并令人敬佩的。
可以断定,关民在创作之前,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心路历程,甚至可以说:诗人从最初的婉约情怀开始,经历了探索和思考,终于站在诗歌必须发出声音的前沿阵地上。
关民的诗歌具有鲜明的呐喊特征,在诗学里,有两种诗歌情态:一种是这个世界万物是描绘出来的,有如世界是用象形文字创造而生;另一种情态则是世界由“呐喊”创造而生,譬如说,自古诗人们呼唤“炊烟”二字,有水井处必有炊烟,有炊烟必有生命和生命演绎的故事,于是“炊烟与生命”的呐喊就此诞生了。这两种诗歌情态,正相互纠缠,甚至在搏斗,关民站在诗歌“情态”的哪一边,读者当心知肚明。我们不妨读读他的《思想家》:“要不是发梢上/绽出点点的绿/我以为,它们/早已死了几千年”。多么深刻的反思,如果失去思考,我们活着,如同行尸走肉,跟死亡没有区别。我们再读读《茶》,则是另一种“情态”,全诗没有一个“茶”字,但我们能闻到茶香,感受到“茶如人生,人生如茶”的滋味:“你是曾经的一片绿呵/是生命中轮回的春天/每一个人/都在草木之间。”人在草木间,人在自然里,这就是茶的内涵,茶的生命,茶的灵魂,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合一,也是这首诗歌的灵性所在。
朗诵诗的灵魂不是表面听起来好听,朗朗上口,字音铿锵,关民则认为:诗歌不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写在纸上,那是远远不够的,甚至有悖于诗歌创作的初心。诗歌必须让众人听到,诗歌必须发声,那怕并不能“心领神会”也行,说到底,关民的诗歌大都具备朗诵的特征,这就形成了他的创作风格和诗歌立场。所以,关民的诗歌克服了自我陶醉的“小众”情怀,而以忧国忧民的“大我”姿态和意识,始终在思考,始终在搏斗。
从这本诗集里,我们不难看出,他的诗,特别是朗诵诗代表着关民对诗歌的悟性思维,我个人认为:在当下诗歌流派眼花缭乱的时候,关民能“孤独”地坚守自己特色,将朗诵诗置于诗学最前沿的阵地,从仅仅是为了普及诗歌的诗学偏见中解放出来,让朗诵诗发出耀眼的光芒,其灵性特征在国内并不多见。我们可以在关民的诗集里略见端倪。
晚清诗人黄遵宪曾说过:“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意思是:我要用我的文字来表达我想说的,那些陈腐的格式和考据的方法怎么能约束我呢。著名的教育家叶圣陶先生也认为“我手写我口,我手写我心。”则表达了:我们要说自己喜欢说的,写自己喜欢写的,发自内心的表白,不要去装腔作势,不要去模仿和臆断,克服虚伪、浮夸、玩戏的弊病,保持自己的独特风格和创新精神,写出真实的“诚”和独立思考的自我。曾几何时,有人仅单纯理解“我手写我口”是诗歌要朗朗上口,易于传诵,这是一种错误的偏见。当下,朗诵诗必须从“朗朗上口”重新开始,说出它的深邃和诗境,以达到共鸣。关民在这方面做了很有意义的尝试,并不断提醒着同行。
他在《船与海》中写道:“我的诗/像一艘搁浅的驳船/没有一条河/能将它引入大海/这是泥潭/与沙滩的距离/也是沉闷/与奔腾的悲哀/多想扔掉手中的桨/跃入大海/成为一束浪/冲刷一切尘埃。”这就是诗人关民,这就是他的诗与梦。
我们期待关民这艘搁浅的驳船,能早日遇上涨潮,他会奋不顾身地将船推向大海,航行远方。是为序。
季宇——
关民的诗,我曾在微信里隅尔读到一些,觉得不错,这回,他要出诗集了,并寄来几十首精选之作,请我写点读后感。
从“五.四”运动至今,所谓“新新”发展迅猛,产生了众多的诗歌流派,让人眼花撩乱,而读关民的诗,我似乎无法把他具体归类到哪个流派,也许这正是他独特的诗风魅力所在。他的诗少有花前月下,或男欢女爱,不以“小我”抒情明志,而以“大我”忧国忧民,具有较强的忧患意识和心灵拷问,诸如:《孤岛的春天》《初夏的雨》《高速路上的烦恼》《湖也遐想》《秋思三章》《良心-狗》《钥匙与锁》《大脑》等,诗人直抒胸臆,畅快淋漓地表达了个人对社会的思考和批判,甚至对未来的某种预判和警示。这是需要智慧和勇气的。
其实,我个人觉得,他的朗诵诗要比他的“哲理诗”略胜一筹。在他的诗集里,应时创作的朗诵诗占了较大的比重,这恰恰代表了他的创作思路和创作风格。朗诵诗是一种借助声音、音乐和情绪表达,为诗歌插上飞翔的翅膀,其本质是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的呐喊,在历史许多变革时期,朗诵诗往往是诗人手中的一把利剑和战斗武器,而今天,在太平盛世的背景下,朗诵诗仿佛早被人们遗忘在繁花似锦的角落。而诗人关民却“不忘初心”,坚守传统,勇于创新,写了大量的朗诵诗。记载这个历史,讴歌这个时代,从国家到企业,从事件到人物都有所涉及,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如《浙商女企业家之歌》《徽商情 民族魂》《蒲公英之歌》《出征》《庚子年,中国》《二月的风》《让我们为你唱首歌》《天使颂》等等,都是镌刻了时代烙印的好作品。
关民,不属于流派,他只属于他自己。希望他走的更远。
我看关民的诗歌创作
文/ 裴章传
这一次去淮北调研,在高速路口一下车,就接到淮北市政府印制的精美的《调研活动指南》。翻开来看,一眼看到了贺东久、孙中明写的《淮北是我家》。“相山秀、南湖美,一片精致好山水……”这么好的歌词,不容你不认真去哼唱一遍。正在哼唱时,收到诗人关民的短信,是贺东久为他即将出版的诗集所撰的短评。关民希望我也写上几句,这便不好推辞了。
关民与我相识相交很久了。我从部队转业后,为适应和熟悉企业工作,又报考了速成班式的大学企业管理课程学习。我是在学习中认识关民的。那时我们是同学。相处久了,他发现我在文学创作上出道比他早,就开始称我为“老师"。既是老师了,便对他的杂文随笔、剧本等创作给予了更多的关注。我发现他极为聪明和勤奋,除了为日常生计奔走不停之外,一有点时间就坐下来写东西。小散文、诗歌之类,一晚上能写成两三篇。据我所知,已出版的《凡人俗语》一套两本,总有50多万字吧?他是在一年之内写成的。后来我劝他写诗歌,因为,据我对他的了解,他的小散文、小随笔是没有他写诗歌的那般激情和悟性。他有写诗的基础,也有这方面的天赋。我发现在他的散文随笔里,句式的跃动明显,词语也很新潮和鲜活,所以就鼓励他写新诗。这个建议过去不过两年时间,一个规模宏大的《关民抗疫诗歌朗诵会》成功在朱巷镇举办了,影响之大,朗诵家的规格之高,传播效果甚好。安徽卫视、喜玛拉雅等媒体做了专题报道。我是全程参与策划的,自然也全程享受了朗诵之美、创作之美的全过程。现在,他的新诗集《在下一个路口等你》也即将出版了,除了想表示祝贺外,我还想自我表扬一下:我建议他加人诗歌创作队伍,潜心研究和创作诗歌,是有根据的,是可行的,也是取得了成果的。关民是写诗的料,他或许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诗人。
诗歌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曾滋养了一代又一代华夏儿女。五四新文学运动以来,新诗创作群体日益壮大,诗歌创作事业蓬勃发展,涌现出一大批优秀诗人和优秀诗歌作品。关民便是其中的一员了。我的感觉是:作为诗人,关民身上有着不断强化的时代责任感和使命感。他的诗歌关注社会,关注新事物,关注民生,关注幸福也关注苦难。当下的诗歌创作环境是相对宽松的,关民的诗歌创作也是相对自由的。他有主流审美的创作意识,许多作品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有浓厚的地域文化味道和鲜明的时代印记。他是比较善于用诗歌的意象,诗歌的美感,诗歌的情趣,诗歌的语言,诗歌的韵味关照现实、表达心情的诗人。
其次,我认为关民的诗歌创作是他自己所见、所闻的真实表达,是我手写我口,没有无病呻吟。结合当代语境,在对传统的传承与当代人情感表达的切换上,有意识进行了一些尝试和探索。在他的字里行间,既能看到一些传统技法的典雅细腻,又能兼顾自己以及来自社会民众的感觉和情怀。他是在努力争取融入时代、融入现实写作,脱去虚假的外衣,露出来的是筋骨和肌肉。他欢喜,他忧郁,他流眼泪,一切都在诗行之中,没有粉饰和做作。
民族的复兴需要文化的复兴。文化的复兴当然应该包括诗歌的复兴。诗歌的词汇、造句、谋篇、立意、韵味等,我认为应当有所创新,也应该有所坚守。这就是我讲的关民的诗歌体现了技法的传统与传承。要维护诗歌创作的纯正性,要讲跃动和韵味。否则就是大白话,那恐怕不是诗歌。关民的诗歌适合于朗诵,根本原因就是他注意了、追求了诗歌的纯正和韵味。我们当然要学习古代诗歌经典,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要学习和继承古代诗人身上所具有的那种忧国忧民情怀和坚韧不拔的品质。只有拥有了悲天悯人的写作感情、仁爱博大的胸襟,才有可能写出更好的诗歌,成为一位好的诗人。
我希望关民在诗歌创作道路上扬帆远行,注意提炼诗歌语言,用最贴切、最生动、最形象、最恰到好处的手法去表达自己最真实、最美好、最向善、最有意义的情感。我更希望包括关民在内的所有诗人能在匡救时弊、强壮筋骨、提升浩气、重建高尚道德等方面,为我们写出更多具有引领价值的作品。
众人皆醉我独醒
文/ 贺东久
由于工作和地域原因,与关民老弟见面的机会很少,但每次相逢,总能发现他进步不小,尤其是在文学创作方面,他已出版了几本书,近期他的第一部诗集又要出版了,值得祝贺。大数据信息化时代,人与人交流沟通主要是通过手机微信,我与关民老弟亦不例外。他的诗大都是我在微信里看到的,除了诗,我还特别喜欢他在自媒体《凡人俗语》平台上,经常发布的小短句,小金句和一些赋有哲思的“心灵鸡汤”。当然,他的诗才是我比较关注的。
关民的诗总体上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充满忧患意识和时代特征的“哲理诗",如《在下一个路口等你》《折翅的红蜻蜓》《初夏的雨》《茶》《钥匙与锁》《秋思三章》等;另一类是充满激情和正能量的“朗诵诗”,如《浙商女企业家之歌》《徽商情 民族魂》《出征》《让我为你唱首歌》《天使颂》等。而这两类诗具有一个共同特点:是真实客观地反映了诗人站在“新诗"前沿,对当下社会的思考和“大我”情怀的倾泻,甚至是呐喊。很有一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的确难能可贵。
我希望读者打开他的诗集慢慢品味,也希望关民老弟继续努力,创作出更多充满正能量和艺术水准的好作品。
贺东久,中国著名军旅词人,诗人,音乐人。安徽宿松人。创作《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芦花》《莫愁啊莫愁》等千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
心事浩茫连广宇
文/ 黄书泉
在诗界,围绕诗歌是“表现自我”,还是“应时而作”,历来争论不休,如受到形势支配,则更是各执一端。
其实,一位真正的诗人,在诗中表现的即是“小我”,又是“大我”,一枝一叶总关情,心事浩茫连广宇。
关民就是属于这样的诗人。
他的那些表达个人情怀的诗篇,总是与社会,时代,人生,大众息息相通,如《茶》《蒲公英之歌》《窗帘》《家》《落叶》《湖边遐想》《问苍天》等,蕴含了深刻的人生哲理和充分的想象空间。
而他的那些看起来是“应时之作”的朗诵诗,更是体现了创作的冲动和激情,如献给抗“疫”医护工作者的《出征》、《天使颂》、《让我为你唱首歌》等,特别是悼念李文亮医生的《二月的风》,更是饱含着诗人正义的情怀,独特的感悟,属于一个时代的声音和一个诗人的真情流露。
这一切,恰恰在前不久,由安徽省朗诵艺术学会等单位,为他个人举办的“关民抗‘疫’诗歌朗诵”会上,在众多的掌声中得到了验证。
诗人周志友——
在过去的日子里,关民曾经历过无数个“路口”。
在每一次的选择中,直感和哲思都是他的路标。
沿着“直感”行走,关民常常会跳过逻辑层次,头也不回地径直前行。这种不被控制的特殊思维方式,有可能为他的人生带来波折,当然更有可能为他的创作带来非同寻常的突破。他的人生态度和诗歌创作是高度重契合的。
比如,他直感“今年的冬季”“一定很冷,夜很长”;比如,他预感“今年‘木炭’的身价”“很快就会取代猪肉的高贵”。这些从直感和预感中透出的“焦虑”,更多的是象征意义,体现出诗人情真意切的社会情怀。关民用他的诗歌昭示:让文字带来哲思,并不像人们想得那么高深。
直感往往是准确的。而直感带来的哲思,往往是新鲜的、独特的。单论创作,关民的诗言简意赅。一头是直感,一头是情感,而哲思,是这二者合起来结出的果实。直感、情感、哲思,不仅是他前行的路标,更是他创作得心应手的武器。
关民是固执的。这其实是他的坚持。无论遭遇什么,哪怕自己的“影子”被水面“撕得支离破碎”,他也“痴心不改”。但愿关民一直如此。
关民诗歌营造出的艺术空间,来自于他思维的跳跃。更沉稳一些,更恰当地处理哲思与意象之间的关系,关民的诗,会写得更好。
一个孤岛的春天
——解读关民其人其诗
文/ 王 玉
题记:也许在那遥远的孤岛上/才有真正的四季花开。
“这是一次壮美的逆行/我们朝着死亡冲锋/每跨出一步/就能托起一个生命”。(摘自关民《出征》)。
今年庚子春,中国遭受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瘟疫肆虐,大地陷入一片沉寂。正当我被“隔离”在家,还在数落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时,关民早就密切注视疫情的动态。当各地医护工作者和志愿者义纷纷奔赴抗疫第一线,他写下《出征》诗,为最美逆行者送行;当李文亮医生倒下,他写下《二月的风——献给李文亮医生》的诗,从内心发出呼唤,“请你把哨子留下/我们还要继续吹……。于是,他用诗踐行自已的诺言,一首接着一首,同样,他也是最早用诗吹响“哨子”的人。
我在家通过手机不时收到关民写的诗,几个月下来数十首,每一首诗都是与疫情中的重要节点和大事件同步的,共振的。其中《出征》《庚子年,中国》《隔离咏叹调》《天使颂》《让我为你歌唱》等,他的诗给人以正能量,深刻而易懂,犹如寒冬里举起点燃的火把,在冰天雪地中给人温暖和力量。
关民是个性情中人,与其说他是诗人倒不如说他是条汉子。他的诗不拘一格,率性随心,风格明快,是以“我手写我心”,是接地气的人间烟火。他的诗陆续通过手机及各大网站发出,让人们在禁足家中,听到他从内心迸发出对中国老百姓利益攸关,生死攸关之时的呐喊!
他的诗在全国各大媒体、网站发表后,线上线下上点阅量高达百万之多,好评如潮,不仅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同时也得到主流文学界的首肯。今年五月初,由安徽报业集团徽商传媒、安徽省朗诵艺术学会等单位,为他个人举行“关民抗疫诗歌朗诵会”,会上由我省魏民、许北雄、安妮、鲍远明等著名朗诵艺术家的激情表演,把他的诗演绎的淋漓尽致,震憾人心,使整个会场气氛热烈,不时把观众的情绪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疫情期间,这场大型个人“抗疫”诗歌朗诵会的成功举办,在我省乃至全国尚属今年首次,意义非同一般。
关民,又名关注、光明,他虽在商界风生水起,但在文坛上并不被人知晓,还是一位文学新人,所以人们对他崭露头角,既新鲜又好奇。他像他诗中写的“影子和寒光,”一样,在文坛上空“划出一道闪电”。也许压抑太久了,他的创作如地下的奔流,一下管涌喷出:从去年他的《凡人俗语》散文随笔个人专集出版,到今年五月他个人专场诗歌朗诵会的成功举办,紧接着,今年下半年他的个人诗集《在下一个路口等你》又将要问世,如此高频率地视觉冲击,着实令人惊艳。据悉,他还有一部长篇小说《杀路子》也在进行中。他如此高产和几近疯狂的创作劲头,熟悉他的人无不为之赞叹。
关民的诗,意象与主题统一,很难归于哪个流派,它朗朗上口,节奏铿锵,纯属他自已的诗,而在我的眼里,好像久违的诗风又回来了。在他的诗集里,我见到了他的风雨岁月和心路历程:
从《蒲公英之歌》看到他年轻时的纯真和梦想;从《折翅的红蜻蜓》看到他在现实与理想中的碰撞;
从《木乃伊》的诗看到他步入中年的无奈和感伤:……“喝干了湖水/我把自已风干了挂起/那自由的鱼/在裂缝中呼吸”;
从《秋思三章》《落叶》等诗看到他对人生的感悟和思考。发出了“今年的冬季/天很冷/夜很长”,“要多储备能量”的警告和预言。“告别属于我的季节,/一片幽灵随风飘扬/在你脚下,我变成黄。”则是他坦然面对人生的态度。
难能可贵的是,关民能在浮华与喧嚣中,他能够静下心来,去读书,去思考,能写出一篇又篇的文章和诗歌。正如他的《茶》中写的那样“它就是一份简单/淡泊宁静,温润平和/所有的浮躁都化为云烟。”
“我很渺小/但我有热爱土地的情怀/我很轻柔,但我有托起生命的力量。”(摘自关民《蒲公英之歌》)
说起我与关民的交往,要追溯到上个世纪他上高中的年代,距今已有40余年了,之所以延续至今,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缘于我们之间的文学情结。我文学起步比他早,比他又年长几岁,他一直喊我哥哥。那时他正值青春年少,才思敏捷、很有抱负。八十年代初文学热兴起,才二十出头的关民,就把我79年获奖小说《条子》改编成了电影剧本。虽然最后因拍摄经费问题未果,但他那种执着进取的精神感动了我,而且他的这种执着精神一直贯穿到他今后的整个事业和生命之中。
“岁月是把无情的剑/我在剑锋上走的很远。”(摘自关民《我和我的影子》)
记得八十年代初,合肥三孝口光明电影院的左侧巷口新开张一家“红蜡烛咖啡馆”,这在当时可是一个新鲜事物,年轻人趋之若鹜。关民也不例外,并约我一同去感受改革开放之初新的生活方式。当时我在一家报社编副刊,归来后便嘱他就此写一篇散文。第二天他便完稿交给了我。没过几天,他写的题为《摇曳的红蜡烛》见报了。他的散文有着烛影摇红的诗意,表达了经过十年浩劫后被禁锢的人们对外部世界的向往。我原希望他就照此在文学道路上一步步走下去,不料,没过几天一场大火竟把这家咖啡馆烧毁殆尽,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打那以后,好像他的文学梦如同那“摇曳的红蜡烛”一样也被熄灭了,在我面前再也不提写作的事儿。随之他单位改制,他下海经商,历尽坎坷,直至成为一家传媒公司董事长。
在商言商,按照他的话来说:“跨入商海30余年,无暇顾及文学创作。”即便如此,他在商界的广告策划也风生水起,其中有些活动策划案在广告界堪称经典。他麾下有400多名中国大妈锣鼓队,一声令下,鼓声震天,尤为一绝。2015年起,他又转向影视新的天地,先后参与近10部网络电影和院线电影的制片、创作和摄制,弥补了他年轻时心中的缺憾。
“今天,我终于发现/这把钥匙未曾消失/在你的大脑里磨得铮亮。”(摘自关民《钥匙与锁》)
关民诗集的出版,证明了他找到年轻时丢失的那把文学钥匙,打开了尘封30余年的抽屉,找回了自已少年时的梦想,最终实现了人生的自我价值。
这就是关民,一个“孤岛的春天”和一个关于砺志前行,不断完善自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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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廖云新